编辑:悦读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7-18 17:5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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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雨夜的泥地里,苏瑶踩着我的背狞笑:“私生女就该待在这里!”我挣扎着抬头,

撞进一双冰寒的眼。沈聿川撑着黑伞站在雨里,皮鞋碾碎她的珍珠发夹,

语气比雨还冷:“滚。”他递来温热毛巾时,指尖擦过我左眼尾的痣,

喉结微动.....1雨砸在脸上跟小石子似的,疼得我龇牙咧嘴。

后脑勺还顶着苏瑶的高跟鞋,冰凉的泥水顺着衣领往脖子里灌,混着青草和泥土的腥气,

恶心得我胃里翻江倒海。“野种就是野种,跟你妈一样**!”苏瑶的声音裹着雨丝砸过来,

脚下又使了点劲,“敢跟我抢房间?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!”我?抢房间?

混乱的记忆碎片突然往脑子里钻——原主是苏家的私生女,亲妈早逝,

被接回苏家刚满一周,昨天苏瑶要霸占她唯一带窗户的小房间,原主没舍得让,

今天就被堵在这后院的泥地里“教训”。得,穿成个受气包。我攥紧拳头,

前世练了三年的女子防身术不是白学的,膝盖蓄力正要顶向她的小腿,头顶突然暗了下来。

雨停了?不对,是一把黑色的大伞罩了过来,伞沿的水珠顺着伞骨往下滴,

溅在苏瑶锃亮的鞋面上。她尖叫一声抬头,嚣张的气焰跟被扎破的气球似的,

瞬间瘪了:“沈、沈哥哥?”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。男人站在雨里,

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,袖口卷到小臂,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。他没看我,

目光落在苏瑶身上时,像是结了层冰,薄唇轻启:“苏家的教养,就教你仗势欺人?

”声音不高,却比这暴雨还让人发冷。苏瑶的脸瞬间白了,结结巴巴地辩解:“不是的!

是她先……”“滚。”一个字,干脆利落。苏瑶还想说什么,

瞥见男人碾在她掉在泥里的珍珠发夹上的皮鞋,那发夹“咔嚓”一声碎成两半,

她吓得一哆嗦,转身就跑,连摔了两个趔趄都没敢回头。雨还在下,伞下却异常安静。

我维持着被按在泥里的姿势,有点尴尬。刚穿越过来就这么狼狈,

还被个气场两米八的帅哥撞见,这开局也太惨了。“起来。”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,

我刚撑着胳膊坐起来,一条温热的毛巾就递到了面前。是那种带着淡淡薰衣草香的毛巾,

还带着体温,在这湿冷的雨里,烫得我指尖发麻。我抬头接过来,终于看清了他的脸。

轮廓分明,鼻梁高挺,睫毛很长,垂眸看我的时候,眼神深不见底,像是藏着片海。

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顿了半秒,准确地落在我左眼尾那颗浅浅的痣上,

指尖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。“谢、谢谢。”我把毛巾按在脸上,遮住发烫的脸颊,

声音有点闷。这就是苏念记忆里那个常年住在老宅,连苏父都要敬三分的沈聿川?

传闻他是苏老爷子的关门弟子,手里握着苏家大半的实权,性子冷得像块冰。

可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?还帮了我?沈聿川没说话,只是看着我用毛巾胡乱擦着脸,

泥水混着雨水蹭得满脸都是,估计更狼狈了。他喉结动了动,像是想说什么,

最终却只是转身:“跟我来。”他的背影挺直,黑色西装在雨里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,

握着伞柄的手指骨节分明。我愣了一下,赶紧爬起来跟上。脚踝有点扭到,走得一瘸一拐的,

泥水甩得裤腿上全是。他似乎察觉到了,脚步放慢了些,伞也悄悄往我这边偏了偏,

大半都罩在我头顶,自己半边肩膀露在雨里,很快就湿了一片。我盯着他湿掉的肩头,

心里有点过意不去:“沈先生,伞……”“闭嘴。”他头也没回,语气还是冷冰冰的,

可我怎么听,都觉得有点不自在的别扭。穿过回廊的时候,遇到几个佣人,

看到我这副泥猴样,又看看旁边的沈聿川,眼睛都快瞪出来了,却没人敢多问一句,

低着头飞快地躲开。看来这沈聿川在苏家,是真的很有威慑力。

他把我带到老宅东侧的一栋小楼前,这里明显比主宅安静很多,门口守着个穿西装的保镖,

见了他立刻站直:“沈先生。”“带她去客房清洗,找身干净衣服。”沈聿川吩咐完,

又补充了一句,“找医生来看看她的脚踝。”保镖应声是,领着我往里走。我走到门口时,

回头看了一眼。沈聿川还站在雨里,手里拿着那把黑伞,目光落在我刚才摔倒的方向,

不知道在想什么。雨丝打湿了他的额发,贴在光洁的额头上,少了几分疏离,多了点烟火气。

“姑娘,这边请。”保镖提醒道。我收回目光,攥紧了手里还带着余温的毛巾,

心跳又开始不规律起来。这个沈聿川,好像和传闻里不太一样。

还有他刚才看我眼角那颗痣的眼神……总觉得,有点什么故事。

2第二天早上我特意起了个大早,想着赶在苏瑶和继母前头去餐厅,省得又被找茬。

结果刚走到餐厅门口,就听见里面传来苏瑶娇滴滴的声音:“爸,你看我新做的手账好看吗?

同学都说想要呢。”我挑了挑眉,推门进去。苏父正坐在主位看报纸,头都没抬一下,

敷衍地“嗯”了一声。苏瑶撇撇嘴,看见我进来,眼睛立刻亮了,像是猫见了老鼠。

我假装没看见,径直走到餐桌旁坐下,刚拿起吐司,胳膊就被人撞了一下。“哎呀,

不好意思啊。”苏瑶手忙脚乱地道歉,眼神里却全是得意。她手边的牛奶杯倒了,

白色的牛奶顺着桌布蔓延,正好流到我手背上,冰凉凉的。吐司掉在地上,沾了片油渍。

我看着手背上泛红的印子,心里叹了口气——这找茬的方式,能不能有点新意?

继母慢悠悠地喝着咖啡,眼皮都没抬:“念念,多大的人了,吃饭还毛手毛脚的。

”合着她瞎了,没看见是谁撞的我?我刚要开口,餐厅门口传来脚步声。

沈聿川穿着深灰色西装,袖口规规矩矩地扣着,身后跟着拎公文包的周明,

一看就是刚从楼上下来准备去公司。苏瑶的眼睛瞬间更亮了,腰板挺得笔直,

声音也温柔了八度:“沈哥哥,你要不要尝尝我昨天让厨房做的蔓越莓饼干?

”沈聿川没理她,目光扫过餐桌。我注意到他的视线在我沾了牛奶的手背上停了半秒,

又落在地上的吐司上,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。“管家。”他突然开口,声音不大,

却让整个餐厅都安静了,“苏瑶**房里的进口零食,今天起全部分给佣人。

”苏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:“凭什么?!那些都是我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!

”“凭你弄脏了别人的早餐。”沈聿川拉开餐椅坐下,动作优雅得像在参加宴会,“或者,

你更想让我把监控调出来,看看是谁先动的手?”苏瑶的脸“唰”地白了。

我昨天就发现餐厅角落装了摄像头,这丫头居然没注意?她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

看见沈聿川端起咖啡杯的动作,又把话咽了回去,眼圈红了,委屈巴巴地看向苏父。

结果苏父放下报纸,看了她一眼:“多大点事,让着点妹妹怎么了?

”我差点被这操作惊掉下巴。这爹当的,也太偏心了吧?苏瑶气鼓鼓地跺了跺脚,

饭也不吃了,转身跑了出去。继母想说什么,对上沈聿川看过来的眼神,又把话憋了回去,

低头默默喝着粥。餐厅里终于清静了。我正想着要不要把地上的吐司捡起来,

周明突然端着个新餐盘走过来,上面放着三明治、煎蛋,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,

杯沿干干净净的,一看就是新换的。“苏**,用这个吧。”周明的态度很恭敬。

我愣了一下,看向沈聿川。他正看着财经报纸,侧脸线条冷硬,

好像刚才的事跟他没关系一样。“谢谢。”我小声说,把餐盘接过来放在桌上。

三明治烤得外酥里嫩,咬一口,黄油的香气在嘴里散开,比我刚才拿的吐司好吃多了。

“沈先生,谢谢你啊。”我实在忍不住,还是跟他说了句谢谢。总不能人家帮了我,

我还装没看见。他翻过一页报纸,没抬头:“吃饭。”语气还是冷冰冰的,但我怎么听,

都觉得比昨天的“闭嘴”顺耳多了。我埋头吃早餐,眼角的余光瞥见他拿起吐司,

却没吃,只是用指尖轻轻敲着桌面,像是在想什么心事。阳光透过餐厅的落地窗照进来,

在他头顶镀了层金边,连他那总是抿着的嘴唇,好像都柔和了点。吃到一半,

周明拿着个文件进来,在沈聿川耳边说了几句。

我听见“股东大会”“城西地块”之类的词,大概是公司的事。沈聿川听完,点了点头,

起身要走。经过我身边的时候,他脚步顿了顿。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他。

他的目光落在我面前的餐盘上,我那杯牛奶已经喝了一半。他没说话,转身跟周明走了出去。

直到他们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口,我才松了口气,摸了摸发烫的耳朵。这沈聿川,真是个怪人。

明明看起来冷冰冰的,却总在这种时候帮我一把。我正想着,管家走过来,

手里拿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:“苏**,这是沈先生让我交给你的。”我打开一看,

里面是一管烫伤膏,牌子还是进口的,说明书上写着专门针对高温烫伤和化学**。

我昨天被牛奶烫到的地方只是有点红,根本算不上烫伤啊。管家笑着说:“沈先生说,

女孩子的手嫩,还是注意点好。”我捏着那管冰凉的药膏,心里突然有点暖。这个沈聿川,

好像也没那么难相处。我吃完早餐,刚要起身回房间,

就听见佣人在走廊里议论:“听说了吗?二**房门口装了监控!”“是沈先生让装的,

还特意吩咐了,不能让二**再受委屈。”“看来这位二**,

要时来运转了啊……”我站在原地,摸了摸左眼尾的痣,突然有点明白,

昨天沈聿川为什么会看这里了。他到底,是谁呢?3入夜后气温骤降,我缩在书桌前赶作业,

笔尖在纸上划拉的声音都带着颤音。原主的房间在一楼角落,没装暖气,窗户缝还漏风,

冻得我手指关节发红,连握笔都费劲。“阿嚏!”我打了个喷嚏,揉揉鼻子,

心里把苏家那对刻薄的母女骂了八百遍。好歹也是个千金**,

住的地方还不如我以前租的单间,这日子没法过了。正想着,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。“进。

”我以为是佣人来催我关灯,头也没抬。脚步声停在我身后,带着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。

这味道有点熟悉……我猛地回头,差点把笔戳在自己脸上。沈聿川站在门口,

手里拿着个粉色的东西,看着像个暖手宝。他今天没穿西装,换了件灰色羊绒衫,

领口松了两颗扣子,少了几分商场上的凌厉,多了点居家的温和。“沈、沈先生?

”我结巴了一下,赶紧把作业本往回拢了拢,“您怎么来了?”他没回答我的问题,

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:“林嫂说你房间没开暖气。”我接过来,暖手宝沉甸甸的,

外层套着个针织套,摸起来软乎乎的。我捏了捏,针脚歪歪扭扭的,有的地方还漏了线,

跟林嫂平时那利落的手艺完全不一样。“这个针织套……”我刚要问,

就看见他耳根悄悄红了,眼神飘向窗外,声音有点不自然,“她老人家眼神不好,织得糙,

你凑合用。”我“哦”了一声,低头看着暖手宝。粉色的针织套上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

好像绣着个什么图案。我翻过来一看,差点笑出声——是个歪歪扭扭的“念”字,

针脚乱得像蜘蛛网。这要是林嫂绣的,我名字倒过来写。“谢谢沈先生。

”我把暖手宝抱在怀里,暖意顺着掌心往四肢百骸窜,连心里都暖烘烘的。他没说话,

走到书桌旁,扫了眼我的作业本。上面是道数学题,我正卡在辅助线上,画得乱七八糟。

“这里。”他突然伸手,指尖点在我画错的地方,“延长BC试试。”他的指尖微凉,

碰到我手背的时候,我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,心跳瞬间快得像打鼓。

沈聿川的动作也顿了一下,收回手,若无其事地**口袋:“不难,想想。”“哦。

”我低下头,假装研究题目,耳朵却红得快要滴血。刚才他指尖碰到的地方,

好像还残留着他的温度。他站了一会儿,没再说话。我偷偷抬头看他,

发现他正盯着我冻得发红的脚趾——我今天穿的还是原主那双旧棉拖,鞋底都快磨平了。

“别熬太晚。”他突然开口,转身往门口走。走到门口的时候,他像是想起了什么,

对跟过来的管家低声交代:“给二**房间门口装个监控,别让她再被欺负。

”管家愣了一下,赶紧应道:“是,沈先生。”我心里咯噔一下。装监控?

是因为昨天苏瑶欺负我的事吗?沈聿川走后,我抱着暖手宝坐在椅子上,半天没回过神。

这个男人,总是这样,说着冷冰冰的话,做的却是暖乎乎的事。我把暖手宝翻来覆去地看,

那个歪歪扭扭的“念”字越看越顺眼。我戳了戳那个字,好像能透过针织套,

摸到他藏在冰冷外表下的那颗心。“傻不傻啊。”我小声嘀咕,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。

那天晚上,我抱着暖手宝写作业,一点都不觉得冷了。那道数学题,按照沈聿川说的方法,

很快就解出来了。我看着作业本上整齐的解题步骤,心里有点甜。原来冷冰冰的沈先生,

还会讲数学题啊。半夜我被渴醒,摸了摸床头的暖手宝,还是温的。我抱着它去客厅倒水,

路过沈聿川住的那栋小楼,看见二楼的书房还亮着灯。窗帘没拉严,

能看见他坐在书桌前的身影,手里拿着文件,眉头微蹙,好像在想什么烦心事。

我突然想起林嫂说的,沈聿川很小就没了父母,在苏家过得也不容易。他现在这么厉害,

肯定是付出了很多努力吧。我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,轻轻叹了口气,转身回了房间。

第二天早上,我把暖手宝放在书包里带了学校。同桌看到了,眼睛都亮了:“念念,

这暖手宝好可爱啊,在哪买的?”我摸着那个歪歪扭扭的“念”字,

笑了笑:“别人送的。”“男朋友送的吧?”同桌挤眉弄眼地说。我脸一红,

赶紧否认:“不是的!是……一个朋友。”虽然嘴上否认,但心里却有点小小的期待。

这个朋友,好像有点不一样。4苏家的商业晚宴办得排场很大,水晶灯晃得人眼晕。

我穿着继母找出来的旧礼服,站在角落像个误入天鹅湖的丑小鸭,手里攥着果汁杯,

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“哟,这不是我们苏家的二**吗?怎么躲在这儿?

”苏瑶端着香槟走过来,裙摆扫过我的脚踝,语气里的嘲讽藏都藏不住。

她今天穿了条粉色公主裙,脖子上戴着条钻石项链,是苏父刚给她买的生日礼物,

闪得人睁不开眼。我懒得理她,转身想走,她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:“急什么?

我还有事找你呢。”话音刚落,她突然尖叫起来:“我的项链!我的钻石项链不见了!

”这一嗓子,把宴会厅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。苏父皱着眉走过来:“怎么回事?

”“我的项链不见了!”苏瑶跺着脚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,“刚才只有她离我最近!

肯定是她偷了!”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,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。“不会吧?

看着挺老实的……”“谁知道呢,穷惯了,见了好东西难免动心。”“听说她是私生女,

家教肯定好不到哪儿去……”我攥紧拳头,指甲掐进掌心:“我没拿。”“没拿?

那你敢让我搜身吗?”苏瑶步步紧逼,伸手就要来翻我的包。“够了。”我后退一步,

避开她的手,“你丢了东西可以报警,但不能随便污蔑人。”“你这是心虚了吧?

”苏瑶冷笑,“除了你,谁会看得上我这条项链?”继母假惺惺地走过来,

拉着我的手:“念念,是不是你拿了?要是喜欢跟阿姨说,快拿出来还给你姐姐,

承认错误就没事了。”这话说的,好像我已经认罪了似的。苏父皱着眉看我,

眼神里的审视像刀子一样:“苏念,我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,把项链拿出来。

”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。这就是所谓的家人?不问青红皂白,

只知道不分对错地维护自己的亲生女儿。就在我快要忍不住反驳的时候,

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:“搜之前,不如先看看这个。

”沈聿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边,手里把玩着手机,屏幕正对着众人。

他今天穿了件黑色西装,领带打得一丝不苟,气场强大得让人不敢直视。“沈、沈先生?

”苏瑶的脸色有点发白。沈聿川没理她,点开了手机里的视频。监控画面清晰地拍到,

苏瑶刚才在角落里,偷偷把项链摘下来,塞进了我放在沙发上的包里,

还对着镜头得意地笑了笑。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了,掉根针都能听见。

苏瑶的脸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,嘴唇哆嗦着:“不是的!这是伪造的!是她陷害我!

”“伪造?”沈聿川轻笑一声,走到我身边,突然伸手揽住了我的肩膀。

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,隔着薄薄的礼服布料,我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。“我的人,

轮得到你们审问?”他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,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,

“谁要是再敢动她一下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**在他怀里,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,

心跳快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。脸颊贴在他的西装上,能感觉到他胸膛有力的起伏。

周围的人都惊呆了,苏父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
继母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拉着苏瑶就要走。“站住。”沈聿川开口,“偷东西的人,

就想这么走了?”苏瑶吓得“哇”地一声哭了出来,苏父赶紧打圆场:“沈先生,

小孩子不懂事,我回头一定好好教训她。”沈聿川没说话,只是看着苏瑶,眼神冷得像冰。

苏瑶哭得更凶了,我有点不忍心,拉了拉他的衣角:“算了。”他低头看了我一眼,

眼神柔和了些,点了点头:“看在念念的面子上,这次就算了。”说完,

他松开揽着我肩膀的手,牵起我的手就往外走。他的手指很长,掌心有点粗糙,却很温暖。

走出宴会厅,晚风吹在脸上,我才感觉自己的心跳慢慢平复下来。“谢谢你啊,沈先生。

”我小声说,有点不好意思。他停下脚步,转头看我,路灯的光落在他脸上,

勾勒出他好看的轮廓。“以后再有人欺负你,不用忍着。”他说,“有我在。

”我的心猛地一跳,抬头看他,他的眼神认真而温柔,像盛满了星光。“嗯。”我点点头,

脸颊有点发烫。那天晚上,我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一闭上眼睛,

就是沈聿川揽着我肩膀的样子,还有他说“有我在”时的语气。这个冷冰冰的沈先生,

好像越来越让人动心了。5苏家的远房亲戚来拜访那天,天气好得不像话。

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板上,连空气里都飘着点桂花糕的甜香——林嫂早上新做的,

特意给我留了一碟放在客厅茶几上。我正拿着一块桂花糕吃得香,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喧哗。

为首的是个穿花衬衫的胖男人,听管家说是什么三爷爷,在苏家没什么实权,

却最爱搬弄是非。“哟,这不是沈大老板吗?”三爷爷一看见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沈聿川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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