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儿子死在影帝谢景行的庆功宴上。那晚他正搂着小花柳依依走红毯,
我抱着高烧的孩子被保镖拦在地下室,眼睁睁看着儿子停止呼吸。三小时后,
谢景行当众宣布订婚,记者问及结婚传言时,他笑得云淡风轻:"我身心干净,只属于依依。
至于谣言,不过是疯子的臆想。"我推开大门,将亲子鉴定和死亡证明砸在他脸上。
然后拿出手机,当着直播镜头拨通了一个让全场倒抽冷气的号码——谢景行的死对头,
已退圈的传奇大佬秦观。"秦先生,我儿子死了,现在想生个你的孩子来气死谢景行,
配合吗?"1电话接通了。听筒里传来秦观标志性的,带着一丝金属冷感的应答:“喂。
”我说:“好,我等你。”然后,我挂断电话,将它收回口袋。整个过程,
我没有看谢景行一眼。我只是把孩子的死亡证明,连同他孕期和柳依依在酒店拥吻的照片,
一张一张,整齐地摆放在铺着白色桌布的香槟塔前。像一份祭品。
镁光灯疯了一样在我脸上闪烁。谢景行脸上的错愕只持续了三秒,
随即被一层完美的、属于影帝的冰霜覆盖。“苏晚,”他开口,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,
“闹够了没有?滚出去。”他身旁的柳依依,那个穿着高定礼服,今天艳压全场的女明星,
柔弱地靠进他怀里,细细的肩膀微微发抖。“景行哥,我好怕……这个女人是谁啊?
她为什么要这样……”谢景行将她护得更紧,对着台下数百家媒体和直播镜头宣布:“各位,
让大家见笑了。这位**是我的一位狂热粉丝,可能……精神上有些问题。
之前一直通过各种渠道骚扰我,没想到今天会混进现场。保安!”他的助理立刻会意,
对着对讲机下令:“把那个疯子给我拖出去!别让她伤到依依姐!
”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安冲上台,像拎一只破麻袋一样架住我的胳膊。我没有挣扎。
我只是看着柳依依。在谢景行看不到的角度,她躲在他的怀抱里,对着我,
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一句话。她说:你的孩子,死得真好。那一刻,
我感觉不到保安粗暴的拖拽,也听不见记者疯狂的提问。我死死抠住身旁的门框,想要站稳。
“咔哒”一声。是我无名指的骨节被硬生生掰得脱臼。谢景行送我的那枚三克拉钻戒,
锋利的戒圈深深嵌进皮肉里,温热的血立刻涌了出来,染红了那颗曾经象征着永恒的钻石。
真疼啊。可心口的空洞,比这疼一万倍。我被他们像垃圾一样,
从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拖拽出去,扔在酒店后巷。
冰冷的雨水混着一股食物腐烂发酵的酸臭味浇在我身上。身旁就是一个巨大的绿色泔水桶,
桶沿上挂着烂菜叶和油污。我从一滩混着菜叶的油腻积水里,看到了自己的脸。苍白,消瘦,
头发凌乱,像个真正的疯子。谢景行曾经最爱夸我,说**净得像一张白纸。现在,
这张纸被他亲手扔进了泔水桶里。我拿出手机,屏幕亮起,
热搜第一条赫然是#影帝谢景行遭遇狂热粉丝碰瓷#。点进去,
是他工作室刚刚发布的“黑料长图”,把我P成了各种不堪入目的形象,
下面配的文字是:“此女长期***、臆想、P图造谣,其出示的一切‘证据’均为伪造,
我们将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。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我俯下身,对着肮脏的地面干呕,
却什么都吐不出来,只有酸水和几缕血丝。一辆黑色的宾利,无声地停在我身边。
2车门打开,下来两个黑衣人,恭敬地为我撑开伞。“苏**,秦先生让我们来接您。
”我被扶上车。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,但我浑身都在发冷。失血和巨大的情绪冲击,
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。在昏沉中,我回到了三年前。那年我患上一种罕见的血液病,
被隔离在无菌病房里,医生下了病危通知。当时还是我男友的谢景行,正在事业上升期,
却推掉了所有工作。他每天穿着厚重闷热的防护服,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陪我。
一看就是一整天。他不能说话,就用口型一遍遍对我说:“我不能失去你。
”他还用马克笔在玻璃上写:“晚晚,活下来,嫁给我。你的命,就是我的命。
”我记得他写字时,专注又深情。那时我觉得,为了这句话,我死也甘愿。有一次深夜,
他甚至买通了护士,偷偷溜进病房。他不能触碰我,只能隔着无菌帽,在我额上印下一个吻。
那个吻,是我活下去的全部希望。也是我后来,隐忍他所有背叛的根源。“苏**?苏**?
”一只手在轻轻为我擦拭伤口。我猛地惊醒,看到自己被鲜血和污物弄脏的手。
无菌病房的星光,碎了。我第一反应是去抚摸小腹,那里早已一片平坦冰冷。
我想起我的孩子,那个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,就在冰冷的地下室里断了气的孩子。
他夭折那天,我发疯一样打电话给正在外地拍戏的谢景行。电话接通了,
那头却传来柳依依娇媚入骨的声音。她说:“苏晚姐?找景行哥吗?他在洗澡呢,
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呀。”回忆里那个连隔离玻璃都想穿透的男人,
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,却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。为我处理伤口的男人动作很轻,
他从我紧握的拳头里,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件东西。是一根早已干涸的医用棉签。棉签的硬梗,
早已将我的掌心刺得布满血痕。那是我流产后,医院用来给我擦拭血迹的同款棉签,
我一直留着。当成我孩子,唯一的遗物。看到它,我再也忍不住,在温暖的车厢里,
哭得像一条被全世界遗弃的狗。3我在消毒水的味道中醒来。入目是纯白的天花板。
手背上插着针,冰凉的液体正顺着输液管,一滴滴注入我的身体。脱臼的指骨被复位固定,
伤口也处理好了。可我不觉得感激。我只觉得冷。“醒了?”秦观的声音从床边传来,
他穿着一件白大褂,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,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又疏离。“嗯。
”我的嗓子干得像砂纸,“谢谢。”“例行公事。”他言简意赅,
将一份病历板放在床头柜上,“你身体很虚弱,需要静养。”我没有理会他的医嘱,
只是看着他,用尽全身力气说出我的请求:“秦观,帮我个忙。”“说。
”“我孩子的骨灰……还在谢景行那里。我想要回来。”秦观推了推眼镜,
镜片反过一道冷光。“苏晚,这只是一个死物,你……”“不是死物!”我激动地打断他,
牵动了腹部的伤口,一阵剧痛传来,“他是我的孩子!我要带他回家!
”秦观沉默地看了我几秒,最终点了点头:“地址。”我报出谢景行别墅的地址,
然后闭上眼。我不敢去想,如果他已经把骨灰扔了,我该怎么办。等待的每一秒,
都像一场凌迟。一小时后,秦观回来了。他面色凝重,这让我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“怎么了?他不给吗?”我的声音在发抖。“给了。”秦观顿了顿,
语气里带着一丝罕见的迟疑,“或者说,他根本不知道在哪儿。”我的心,猛地沉了下去。
“什么意思?”“他的助理说,谢先生嫌骨灰盒放在家里晦气,早就让他处理掉了。
”“处理……处理是……什么意思?”我几乎无法呼吸。秦观没有直接回答,
而是拨通了一个电话,开了免提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油滑的声音:“喂?秦先生啊!
您吩咐的事儿我查到了。那个骨灰盒啊,确实是谢影帝的助理小张送来的。小张说,
这玩意儿就是一堆‘医疗垃圾’,让咱们照规矩办。”“规矩是什么?”秦观冷冷地问。
“嗨,还能是什么?跟那些切下来的阑尾、肿瘤一个处理流程呗!今晚十二点,
和全市的医疗废物一起,拉到南郊的焚烧厂,一把火烧成灰,埋了!保证干干净净!
”轰的一声。我的世界,彻底崩塌了。我猛地拔掉手上的针头,不顾鲜血涌出,
赤着脚就往外冲。“苏晚!”秦观拦住我,“你疯了!外面还在下雨,你身体撑不住!
”“放开我!”我嘶吼着,“那是我的孩子!他已经被烧过一次了,
不能再被当成垃圾烧第二次!他怕黑,也怕疼啊!”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
竟挣脱了秦观的钳制,像个真正的疯子一样冲出了医院。深夜十一点半,
南郊医疗废物处理中心。巨大的铁门紧锁着,里面是堆积如山的***医疗垃圾袋。
消毒水、血腥味和组织腐烂的气味混合在一起,形成一种能钻进骨头缝里的恶臭。
我翻墙进去,摔在泥泞的地上,却感觉不到疼。我冲进那座垃圾山,徒手开始翻找。
尖锐的针头、破碎的玻璃安瓿瓶,不断划破我的手掌和手臂。我不在乎。
我在每一个***的垃圾袋上,都留下了一道道血指印。我在用我的血,为我的孩子,
画一条回家的路。“宝宝……你在哪儿……妈妈来接你了……别怕……”我喃喃自语,
在恶臭的**下,我甚至开始幻听。我好像听到了婴儿微弱的哭声,就在这堆垃圾的深处。
“砰”的一声,处理中心的大门被粗暴地撞开。刺眼的远光灯和无数闪光灯同时亮起,
将我笼罩。我下意识地用血肉模糊的手臂挡住脸。“各位媒体朋友,大家看到了吗?
”谢景行的声音,带着痛心疾首的表演腔调,从人群后传来,“这就是苏晚,
一个为了博取关注,已经彻底疯了的女人!”他走上前来,身边是楚楚可怜的柳依依。
柳依依看着我,用甜腻的声音说:“苏晚姐,你怎么能这样呢?景行哥已经被你害得够惨了,
你现在竟然还跑到垃圾场来演戏?哦,我忘了,你本来就是个跑龙套的,
演这种疯子最拿手了。”我没有理她,我只知道我的孩子还在这里。终于,
在一个破损的垃圾袋角落,我摸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方盒子。是它!我紧紧地,
把它抱在怀里。“找到了……妈妈找到你了……”谢景行看着我怀里的骨灰盒,
脸上露出一丝嫌恶,随即对着镜头,提高了音量:“大家看清楚!
她精神已经失常到开始偷别人家的骨灰了!我作为她曾经的朋友,不能再看着她错下去。
我已经联系了最好的精神病院,会强制送她去接受治疗。这是对她好,也是对社会负责!
”柳依依立刻附和:“景行哥,你太善良了。对这种疯子,就该早点关起来,免得出来害人。
”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上前来,手里拿着束缚带和针管。我抱着骨灰盒,一步步后退,
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。我看着谢景行。他站在镁光灯下,像一个审判我的神。而我,
是他要亲手送入地狱的,祭品。4我被绑在床上,手脚都是冰冷的束缚带。
这里是安康私人精神病院。我听过它的名字,谢景行的家族,是这里最大的股东。
“37号床,加大剂量。”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,将一管***的粘稠液体,
推进了我的输液袋里。药物很快起了作用,我的大脑像被灌满了水泥,意识开始模糊。
身体不听使唤,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。但我没有完全昏过去。巨大的创伤,
反而让我在混沌中,保留了一丝诡异的清醒。我像一个灵魂,被困在自己的身体里,
冷眼看着这具躯壳即将遭遇的一切。门开了,一个穿着白大褂、体型肥胖的男人走了进来,
是这里的院长。他身后,跟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柳依依。“王院长,人还听话吗?
”柳依依捏着鼻子,嫌恶地扫视着病房。王院长立刻谄媚地笑起来:“柳**您放心!
我们是专业的!进了这里,是龙得盘着,是虎得卧着!保证让她服服帖帖!”“那就好。
”柳依依走到我的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“谢总的意思,是让她‘好好治疗’,你懂吗?
”她特意加重了“好好治疗”四个字。“懂!我懂!”王院长笑得脸上的肥肉都在颤抖,
“我们最近引进了一套最新的电休克治疗仪,对付这种妄想型精神病,效果最好。
保证一次治疗,就让她什么该忘的,不该忘的,全都忘干净!”“哦?这么厉害?
”柳依依像是来了兴趣,“那不如现在就让我开开眼?”“这……柳**,
治疗过程可能……不太好看。”“没事,我就喜欢看不好看的。”柳依依笑得甜蜜,
“尤其是看她变得不好看。开始吧,就当给我解解闷。”“好!好!”很快,
两个护工推着一台仪器进来。他们粗暴地解开我的衣服,
将冰冷的电极片贴在我的太阳穴和胸口。我动弹不得,也发不出声音。
我只能看着柳依依坐在对面的椅子上,像看戏一样,掏出手机,对准了我。“来,苏晚姐,
笑一个嘛。”她说,“我帮你记录下来,等你‘康复’了,可以好好回忆一下,
自己是怎么变好的。”王院长对着护士使了个眼色。“电压调到150,准备!
”“滋啦——”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,瞬间贯穿了我的大脑和身体。我的身体猛地弓起,
又重重地砸在床上。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、抽搐。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。剧痛中,
药物带来的混沌感,反而被冲开了一道裂缝。我获得了片刻的、地狱般的清醒。
我记下了这间治疗室的布局,记下了墙上钟表的时间,
记下了柳依依脸上那残忍又享受的笑容。“停。”王院长下令。电流消失了,
我像一条濒死的鱼,瘫在床上,大口喘息。柳依依放下手机,不满意地撇了撇嘴:“就这?
没意思。我还以为能电得她口吐白沫呢。”她站起身,从包里拿出一张B超单,
在我眼前晃了晃。“看到没?我怀孕了,两个月。”她凑到我耳边,
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,轻声说,“景行哥说,等他求了婚,就让这个孩子,
名正言顺地叫他爸爸。”我的瞳孔,骤然紧缩。“苏晚,你知道吗?你那个短命的野种,
骨灰已经被我拿到了。”她笑得越发得意,“我把它磨成了粉,混在了我花园的肥料里。
你不是想让他回家吗?他现在每天都在给我最喜欢的玫瑰花当养料呢。你看,
他还是有点用的,对不对?”我的大脑,一片空白。“哦,对了,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。
”柳依依直起身,用一种悲悯的语气说,“王院长说,你这种病人,很容易在治疗过程中,
因为心脏承受不住,突发意外的。你说,你要是就这么‘合理’地死在了这里,
景行哥会不会……为我肚子里的孩子积福,稍微可怜你一下呢?”她说完,
转身对王院长说:“王院长,加大剂量吧,我觉得她还没‘好’。”“明白!
”护士再次上前,这一次,她将电压仪的旋钮,拧到了一个红色的危险区域。
柳依依冷笑着看着我,像在欣赏一件即将被销毁的艺术品。“别装了,苏晚。我知道你醒着。
”她慢悠悠地说,“好好享受吧。你的死,就是我和景行哥最好的订婚礼。”电流再次袭来。
这一次,强度是上次的两倍。我感觉我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,然后猛地撕裂。
在意识彻底被黑暗吞噬前,我紧紧攥住了掌心。那里,藏着一枚我在翻找垃圾时,
偷偷藏起来的,被丢弃的手术刀片。冰冷的金属触感,是我在人间,唯一的真实。5今晚,
是谢景行和柳依依的订婚宴。我从被砸碎的窗户跳下来时,玻璃碎片划破了我的小腿。
但我没停。我穿着从医院杂物间偷来的、不合身的病号服,在城市的霓虹灯下狂奔。
逃离安康精神病院,我只用了一把刀片和十分钟。割开束缚带,在护士换班的间隙,
用最快的速度冲出去。警报声在我身后尖叫,像是为我奏响的出征序曲。我拦下一辆出租车。
司机看到我浑身是血的狼狈样子,犹豫着不敢开门。
我把从王***顺手牵羊的一块百达翡丽扔进车窗:“去四季酒店,这块表归你。
”车子发了疯一样冲出去。**在后座上,用尽力气给秦观发了两个字:“动手。
”手机屏幕亮着,是谢景行与柳依依订婚宴的全网直播。他穿着高定的白色西装,
温柔地为她戴上鸽子蛋钻戒。柳依依娇羞地依偎在他怀里,
对着镜头幸福地宣告:“谢谢大家,我们很快就会迎来一个新生命。景行他,
会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。”弹幕一片祝福。【百年好合!影帝终于找到真爱!
】【依依女神太美了!这才是郎才女貌!】【那个姓苏的疯子总算消失了,大快人心!
】我看着这些文字,笑了。四季酒店宴会厅,金碧辉煌。
当保安看到我这个穿着带血病号服的“疯子”时,立刻冲上来想拦住我。但我没给他们机会。
我将手里的刀片,对准了自己的脖颈。“谁敢过来,我就死在这里。”我的声音不大,
却让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。所有镜头,所有人的视线,都聚焦在我身上。
谢景行脸上的幸福笑容僵住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、被冒犯的暴怒。“苏晚!
**有完没完!”他低吼,像一头被挑战了权威的雄狮,“你想毁了我才甘心是吗?来人!
把她给我扔出去!”柳依依躲在他身后,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,轻蔑地开口:“苏晚姐,
别演了,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,不觉得太老套了吗?你以为你死在这里,
景行哥就会多看你一眼?别做梦了,你的死只会脏了这里的地毯。
”她笑得得意又恶毒:“你死了,正好给你那个当花肥的野种作伴,多好。”“你说得对。
”我看着她,平静地回答,“死在这里,太便宜你们了。”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,
我放下了抵在脖子上的刀片,转而划向自己的手腕。鲜血,争先恐后地涌出。我一步一步,
走向舞台中央那对璧人。每走一步,就有一串血珠,滴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。
我走到了柳依依面前。她被我的举动吓得后退了一步,声音发颤: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
疯子!保安!快拦住她!”我没有理会她的尖叫。我只是抬起流血的手腕,
在她那身价值百万的、纯白无瑕的高定婚纱上,用力地、一笔一画地,写下了一个字。
一个鲜血淋漓的,“奠”字。“柳依依,”我凑到她耳边,
用她曾经对我说过的、那种甜蜜的语气,轻声说,“喜欢我送你的贺礼吗?这件婚纱,
现在才配得上你。”“啊——!”柳依依发出了刺破耳膜的尖叫,疯狂地想要擦掉那片污迹,
却只是将血色晕染得更大,更触目惊心。也就在这一刻,宴会厅后方巨大的LED屏幕,
突然中断了原本播放的甜蜜MV。画面一转,是安康精神病院那间冰冷的治疗室。视频里,
我被绑在床上,王院长谄媚地对柳依依说:“柳**您放心!我们是专业的!”然后,
是柳依依那句:“没事,我就喜欢看不好看的。开始吧,就当给我解解闷。
”“滋啦——”电击的声音,和我野兽般的抽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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