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悦读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8-28 12:4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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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芙咬了牙,眼泪滚落:「绝无可能,殿下,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骨肉,若你不娶我,传扬出去,你觉得皇上会怎么看你,朝臣又会怎么看你。」

「皇后母族如今支撑不了你了,而我起码在军中还有些人脉,或太子要将我弃了,我保证,你也不可能获得军中武将的信服。」

「不管我是怎么拿到的军功,我可是实实在在的将军啊,殿下。」

燕临听她有了身孕,脸色大变,怔了一下,突然笑道:「你有了我的骨肉?那正好,你帮我办一件事,若是办成了,你依旧是太子妃。」

燕临松开了手,苏芙差点没喘上气来,疑狐地看着她:「殿下要妾身做什么?」

燕临***她的肚子:「若是她要害我的孩儿,到时候,这种心思狠毒的人,如何能做皇子妃呢?」

「你即将嫁入东宫,也该设宴宴请京中贵女,到时候,你只需在她身边摔倒小产,到时候,她百口莫辩,而孤的骨肉被她所害,她能做的,只能低头认错,乖乖地嫁进东宫。」

苏芙不可思议地看着他:「我腹中是你的亲骨肉,你要我亲手扼杀掉他?你还是人吗?」

燕临一脸嘲讽地笑:「我的骨肉,以后,我会是天子,三宫六院,还怕没有人为我生下我的骨肉吗?不过你放心,你听话的话,我会让你生下嫡长子,只需要你做好这件事。」

太子解禁那日,苏芙在东宫设宴,宴请了京中的贵女,我无论再不喜欢,也因为是晋王妃而赴了宴。

苏芙憔悴了许多,在宴席上几乎不动筷子,喝了一盏茶后,看着我:「王姑娘不如陪我走走?虽然我们以前不睦,但是你也马上嫁入皇家,我们也算是妯娌。」

我起身随她一起,慢慢沿着湖边逛去。

走至一半,我突然定住身子,看着苏芙关心地问道:「太子妃脸色怎么这么苍白,是不舒服吗?」

我看着苏芙额间沁出了冷汗,脱下我身上的披风,披在她的身上:「别是病了,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。」

苏芙紧抓着我的胳膊,咬着牙,眼神带了一丝犹豫,突然向后倒去,一瞬之间,我的脑子闪过许多念头,一把扯住她,往后一拉:「小心。」然后自己向往落进了湖里。「扑通」一声响声,惊动了周围的人。

苏芙趴在栏边,脸色苍白得要晕死过去

远远的一行人走来,明***的衣角夹杂在中间,是皇上与皇后来了,疾走在最前面的是燕临,他冲过来,厉声道:「王宛宛,你好狠毒的心,居然推孤的太子妃落湖。」

「你可知她有了孤的骨肉,你是在残害皇子嗣,你该当何罪。」

「来人,将王宛宛押下。」

他身边的侍卫冲了过去,就要将人押下。

他话音未落,晋王已从他身边跳下湖,朝我游过来。

等燕信将我救上岸,扯过岸边的披风将我紧紧裹住,燕临走了过来,一脸关心:「芙儿,你怎么样了。」

话音刚落,他看见我仰起的脸,大叫:「怎么会是你落水,落水的不是苏芙吗?」他指着岸边俯在栏杆边穿着披风的人。

那是苏芙披着我的披风,让他误以为是我。

燕信看着??他:「太子以为落湖的是自己的太子妃,还能气定神闲地在岸边指手划脚,臣弟佩服。」

燕信看着我:「宛宛,你可还好?」

我呛了两口水,好不容易缓过气来:「太子殿下为何如此笃定落湖的是太子妃,一句不问,就要将岸边的人拿下,若落水的真的是太子妃,此时我怕是已被太子押下天牢了吧。」

「太子殿下布了那么大一场局,是为了什么?就是为了要治臣女的罪吗?」

淑贵妃走近了,捂着嘴:「快叫太医。」

「太子也真是,自己的太子妃都快晕过去了,看也不看一眼。」

太子喃喃道:「孤不过是关心芙儿,以为她被宛宛推下水罢了。芙儿,这到底怎么回事,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,是不是宛宛说了什么?」

苏芙抬起脸来,眼睛里除了失望,还有一丝绝望:「王姑娘救了我一命,我刚才险下落下湖里,是她拉了我,自己落了湖。」

燕临大声打断她的话:「芙儿,你是不是不舒服,昏了头了?你想想,刚才真的没有人推你?」

苏芙捂着肚子:「殿下,快叫太医,我肚子好疼啊。」

燕临只紧紧握着她的胳膊:「是不是宛宛对你动了什么手脚,怎么会肚子疼。」

我在一旁大声叫道:「快叫太医,太子妃要昏过去了。」

皇上一行人走到湖边,看着这场景,太医,侍卫,乱做一团。???

燕临铁青着脸:「父皇,不知宛宛与芙儿说了什么,太子妃如今动了胎气,怕是胎儿难保,还请父皇做主,这是儿臣的第一个孩子啊。」

太医诊了脉,摇头:「太子妃的胎像不好,受到过惊吓,思虑过重,胎气已极弱,只怕就是这半天一天的功夫,这胎便要落了。」

「小的难做的就是给太子妃开一副药,以免落胎之苦。」

皇后上前一步,直盯着苏芙:「太子妃,你说,是不是有人要害你。」

我一声冷笑:「太子和皇后句句直指臣女,不过是要逼臣女承认是我害了太子妃,想逼死我罢了。」

「我已被逼死过一次,我什么也不怕,但是,太子妃,你说我可有害你。」

苏芙刚听了太医的话,正怔着,听了我的问话,又突然听到燕临的声音:「芙儿,你说,说出来孤给你做主。」他眼睛里带着一丝疯狂,只等苏芙开口。

苏芙一声冷笑,慢慢撑着宫女的手站起来:「皇上,这事和宛宛无关,和旁人无关,是太子昨日便让人喂我喝下了落胎药,只等今日见到未来的晋王妃,邀她一起游玩,等时机一到,便以腹中不适,说她谋害皇嗣。」

「太子逼妾身这么做,因为他处心积虑要得到王姑娘。」

「还请皇上做主,苏芙自请废了太子妃之位,太子心狠心辣,心胸狭窄,不配为一个明君。」

「为了一己私欲,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舍得杀死,这样的人,苏芙再不愿与他为夫妻。」

她的话一出,众人全变了脸色。

皇后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:「苏芙,你是不是疯了,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」转身看着皇上:「这苏芙怕是要落胎受了刺激,胡言乱语起来。」

皇上铁青着脸看着他们母子:「朕还不至于老眼昏花,太子刚在岸边不救太子妃,只指着人说是宛宛害了太子妃,连人都没看清,便要降罪,这是他早布好的局,却没想到失了手。」

「太子,你真的让朕太失望了,看来,那几个月的反省你仍毫不知悔改,这样的储君,是百姓的灾难,朕不可能将江山交到你这样的蠢货手上。」

皇后大叫:「陛下,他是你的嫡子啊。」

皇上??冷冷地说:「不管是不是嫡子,只要是皇子,都是朕的儿子,如果嫡子蠢笨如斯,倒不如没有。」说完,甩袖而去。

燕临直接脸色煞白,跌坐在地,瘫软作一团。

很快,这事传开了来,弹劾太子的折子如雪片一般,而其中一份来自青州的奏折让皇上终于死了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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