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悦读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12-09 15:5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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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成了全城的笑柄,因为我嫁给了市局局长的傻女儿。婚礼上,她当众脱掉鞋子追蝴蝶,

而我只能赔着笑脸跟在后面收拾烂摊子。新婚夜,我精疲力竭地走进房间,

准备就在沙发上凑合一晚。刚躺下......01婚礼的喧嚣像一场劣质的戏剧,

终于落下了帷幕。我站在新房中央,

空气里还残留着宾客们身上混杂的香水味和酒精的酸腐气。

每一口呼吸都像在吞咽着看不见的玻璃碴子。墙壁上那个巨大的“囍”字,红得刺眼,

像一道尚未结痂的伤口,嘲笑着我这个入赘的可怜虫。宾客们的窃窃私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。

“林家那小子,长得人模人样的,可惜了。”“可惜什么?他家不是破产了吗?

能攀上陈局长这棵大树,哪怕是娶个傻子,也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。”“就是,

你看他刚才跟在那个傻新娘后面捡鞋的样子,活像条狗。”我扯了扯嘴角,

僵硬的肌肉早已不受控制。狗么?或许吧。一条为了复仇,甘愿戴上项圈的狗。

我脱下那身廉价却笔挺的西装,随手扔在椅子上。这套衣服是我租来的,明天就要还回去。

我的人生,似乎也和这件衣服一样,光鲜是租来的,内里早已破败不堪。视线扫过房间,

这里的每一件家具都价格不菲,却透着一股冰冷的陌生感。这里不是我的家。

这里只是我执行计划的战场。床上,陈清瑶已经睡着了,穿着大红的喜服,呼吸均匀。

她今天确实累坏了。追着一只根本不存在的蝴蝶跑了半个婚礼现场,把香槟塔撞得稀里哗啦,

还抓起一把蛋糕抹在了市里一个头面人物的脸上。而我,就是那个跟在她身后,

不停鞠躬道歉的成年巨婴的“监护人”。我走过去,俯身看着她的睡颜。

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,皮肤白皙,鼻梁小巧。

如果不看她那双时常放空、毫无焦距的眼睛,她会是个很美的女孩。二十年前的一场意外,

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也正是那场所谓的“意外”,让我家破人亡。我伸出手,

轻轻替她掖好被角。无论如何,从今天起,她是我名义上的妻子,是我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,

也是……我需要利用的棋子。想到这里,心脏某个角落传来一阵微弱的刺痛。我收回手,

转身走向沙发。我没打算碰她,我们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。沙发又冷又硬,但我早已习惯。

这几年,比这更差的地方我都睡过。我闭上眼,脑子里乱哄哄的,父亲临终前不甘的眼神,

母亲在狱中一夜白头的苍老,还有那些嘲讽的面孔,在我脑海里走马灯一样地旋转。

复仇的火焰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。就在我即将被这股情绪吞噬时,

一个清冷得不带一点杂质的声音,在我身后响起。“沙发太硬,你不习惯。

”我的身体在一瞬间彻底僵住。血液仿佛都凝固了。

这个声音……不是陈清瑶那种含混不清的呓语。它清晰、冷静,

甚至带着一点淡淡的命令意味。我猛地回头。那个本该熟睡的女孩,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。

她就坐在床沿,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,亮得惊人。那不是一双傻子的眼睛。

那双眸子里没有一点浑浊,只有深不见底的清明和锐利,像两把手术刀,能轻易剖开人心。

我骇然地看着她,喉咙发干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眼前这个女人,

和我白天见到的那个追蝴蝶的傻姑娘,判若两人。“你……”她缓缓站起身,

一步步朝我走来。红色的喜服拖在地上,没有发出一点声响,她像一个来自幽冥的审判者。

“很惊讶?”她走到我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“惊讶一个傻子会开口说话,

还是惊讶她说话的逻辑很清晰?”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所有的预案和伪装在这一刻全部失效。

我只能怔怔地看着她,像一个被识破了所有秘密的囚徒。“我装疯卖傻二十年,

”她声音不大,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我的心上,“就是为了自保。”她顿了顿,

眼神变得更加幽深。“二十年前,我目睹了一场罪案。为了活下来,

我只能让自己变成一个没有威胁的傻子。”罪案……二十年前……我的心脏狂跳起来。

“你父亲林建业,当年是被陷害入狱的。”她一字一句,清晰地吐出我父亲的名字。

轰的一声,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。她怎么会知道?!“而陷害他的人,

和我看到的罪案凶手,是同一个人。”她的声音里没有愤怒,只有一种陈述事实的冰冷。

“王振海。”当这个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时,我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。王振海!

那个如今被誉为全市最杰出的企业家、最慈悲的慈善家,那个当年和我父亲称兄道弟,

最后却反口污蔑他贪污挪用公款的“好兄弟”!就是他,一手策划了我家的悲剧!

“你为什么……”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,“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?

”“因为我选择你入赘,是我和我父亲,**,共同的决定。

”陈清瑶的眼神没有丝毫波澜,“我们需要一把刀,一把不属于这个棋局,

却又愿意为我们拼命的刀。”“你,林默,就是最好的人选。”“你的家世清白,

你的仇恨真实,你的复仇意愿,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动力。”我瘫坐在沙发上,

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我的神经。陈局长……他也知道?这场婚姻,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局。

一个为了引我入局而设下的局。我成了全城的笑柄,却也成了他们手中最锋利的武器。

“合作吧。”陈清瑶向我伸出手,白皙的手指在灯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。

“我需要你的身份做掩护,你需要我和我父亲的情报网。我们有共同的敌人。”我看着她,

从最初的震惊骇然,到警惕怀疑,再到此刻的恍然大悟。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。

原来这条漆黑的复仇路上,还有同行者。绝望的深渊里,仿佛透进了一点微光。

“第一个任务是什么?”我没有去握她的手,而是直接问道。我已经没有退路,也不想退。

陈清瑶的嘴角,终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,几乎看不见的弧度。“明天,

王振海会举办一场慈善晚宴。”“你作为陈家的女婿,会收到邀请。”“我要你,带着我,

去参加。”我看着她清明得可怕的眼睛,心中燃起了久违的希望之火。好,那就去。

去看看这位大慈善家,在看到我们这对“傻子和软饭男”的组合时,

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嘴脸。02第二天傍晚,王振海的慈善晚宴冠盖云集。

我开着岳父**那辆半旧的奥迪,载着陈清瑶抵达酒店门口时,

几乎所有的镜头和目光都瞬间聚焦在我们身上。我穿着昨天那身租来的西装,而陈清瑶,

则穿着一身与场合格格不入的粉色公主裙,手里还抱着一个半旧的布娃娃。

她的眼神再次恢复了那种空洞和痴傻。“哇,亮晶晶!”她指着酒店门口的水晶吊灯,

发出孩童般的惊叹,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。我熟练地掏出手帕,一边替她擦拭,

一边对周围投来异样目光的人报以谦卑而尴尬的微笑。闪光灯像密集的子弹,打在我身上。

我能清晰地听到那些毫不掩饰的议论。“陈局长也是没办法,这么个女儿,总得找个人看着。

”“这林默脸皮可真厚,为了钱,什么屈辱都能受。”我挺直了背脊,

脸上依旧挂着温顺的笑容,心里却是一片冰原。忍住。林默,你要忍住。

你现在是全城皆知的软饭男,是陈家的上门女婿,懦弱和卑微是你最好的保护色。“林默,

清瑶,你们来了。”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。王振海穿着一身手工定制的灰色西装,

满面春风地走了过来。他保养得极好,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,眼神和善,笑容亲切,

仿佛一个慈爱的长辈。如果不是知道他那张儒雅面皮下藏着怎样的蛇蝎心肠,

我恐怕真的会被他骗过去。“王……王董。”我表现出恰到好处的局促和紧张,

微微弓着身子。“哎,叫什么王董,叫王伯伯。”他亲热地拍了拍我的肩膀,力道很重,

“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,不要这么见外。”他的目光转向陈清瑶,眼神里充满了“怜爱”。

“清瑶又漂亮了,来,让王伯伯抱抱。”他张开双臂,想要拥抱陈清瑶。就在他靠近的瞬间,

陈清瑶突然尖叫一声,将手里的布娃娃狠狠砸向他的脸。“坏人!不给你抱!

”一切发生得太快,王振海猝不及防,被布娃娃砸了个正着,金丝眼镜都歪了。

全场一片死寂。我“吓”得脸色惨白,连忙冲过去抱住陈清瑶,嘴里不停地道歉。“对不起,

王董!对不起!清瑶她不是故意的,她怕生……”王振海的助理脸色铁青地冲过来,

但我看到王振海本人,却只是愣了片刻,随即摆了摆手,重新扶正眼镜,

脸上又挂起了那副宽容大度的笑容。“没事没事,孩子嘛,不懂事。”他笑着说,“林默啊,

你可要多费心了。”他的眼神在我脸上一扫而过,那看似温和的目光深处,

藏着一点的审视和试探。我唯唯诺诺地点头:“是是是,我会照顾好她的。

”这场小小的风波很快过去,晚宴正式开始。我按照陈清瑶昨晚的交代,

表现得像个第一次进入上流社会的穷小子,拘谨地待在角落,对谁都点头哈腰。

陈清瑶则像脱缰的野马,在宴会厅里四处乱跑。终于,机会来了。

王振海被几个重要的客人请进了旁边的贵宾休息室。而陈清瑶,

在追逐一个服务生托盘上的草莓蛋糕时,“不小心”撞上了不远处的香槟塔。哗啦啦!

金色的香槟酒液和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响彻全场,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。现场一片混乱。

“快!快去拦住她!”“陈**又犯病了!”我“慌张”地大喊着,朝着陈清瑶跑去,

整个人却像一道影子,以最快的速度,从另一侧绕向了那间贵宾休息室。

我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。休息室的门没有锁。我闪身进去,只用了三秒钟,

就将一枚硬币大小的***粘在了王振海常坐的那张沙发的底部。那里是监控的死角。

做完这一切,我立刻退了出来,重新加入到安抚陈清瑶的混乱人群中。整个过程不到十秒。

当我满头大汗地拉住陈清瑶,不停地向众人道歉时,王振海的助理,一个眼神锐利的年轻人,

走到了我面前。“林先生,”他推了推眼镜,镜片反射着冰冷的光,“刚才那么乱,

你好像跑错方向了?”我的心猛地一沉。被发现了?我抬起头,

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“啊?是吗?我……我太急了,想找条近路过去,

结果绕了一下……”我语无伦次,双手紧张地***衣角,

将一个小人物的惶恐和笨拙表现得淋漓尽致。助理的眼神像鹰一样盯着我。我不敢与他对视,

只是低着头,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。“我这种人,没见过这种大场面,

一乱就……就蒙了……”我的懦弱似乎取悦了他。他的嘴角勾起一点轻蔑,

那种审视的目光终于缓和了下来。就在这时,被我拉住的陈清瑶突然挣脱我的手,

冲到他面前,一把抱住他的大腿,嚎啕大哭。“哥哥!我要吃糖!我要吃糖!

”助理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。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被吸引过来,

不少人甚至发出了压抑不住的笑声。这突如其来的一出,彻底打消了他最后一点怀疑。

他大概觉得,一个需要照顾疯妻子的窝囊废,不可能有胆子和脑子做什么手脚。

他狼狈地挣脱陈清瑶,厌恶地瞪了我一眼,转身去向王振海汇报。危机解除。

我看着抱着助理大腿撒泼的陈清瑶,心中第一次对她产生了由衷的敬佩。

她的每一次“发疯”,都恰到好处。回家的路上,车内一片寂静。陈清瑶安静地坐在副驾,

怀里抱着布娃娃,眼神清明,早已不见了之前的疯癫。“他的助理,叫李昂,跟了他十年,

是他的心腹。”她淡淡地开口,像是在复盘一场棋局。“你的表现不错,

一个贪生怕死、谨小慎微的上门女婿,演得很像。”这是我第一次得到她的认可。

一种奇异的感觉在我心中升起,像是两个孤独的战友,在冰冷的战场上,

第一次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。深夜,我们并肩坐在卧室的地板上,戴着耳机,

监听着从那枚小小的窃听器里传来的声音。大部分都是无用的杂音。直到凌晨两点,

休息室里终于传来了王振海的声音。他似乎在打电话。“事情办得怎么样了?

”他的声音很低沉,带着一点疲惫。电话那头是一个经过处理的声音,沙哑难辨。

“老板放心,很干净。”“老鬼那边呢?”王振海问道。“还是老样子,不肯开口。不过,

没用了,他已经是个废人,翻不起浪了。”“不能掉以轻心,”王振海的声音冷了下来,

“他知道的太多了。继续看着,别出岔子。”电话挂断了。我和陈清瑶对视一眼,

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疑问和兴奋。老鬼。这个名字,像一把钥匙,

打开了通往二十年冤案的第一扇门。03“老鬼”是谁?这个问题像一团迷雾,

笼罩在我们心头。我和陈清瑶将这个代号翻来覆去地分析,却找不到任何头绪。

这是一个从未出现过的名字。第三天上午,**打来一个加密电话。电话是陈清瑶接的,

她没有避讳我。“昨晚的行动很成功,但也很危险。”**的声音沉稳有力,

“王振海那条老狐狸,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。林默,你要继续保持你的人设,

不要露出任何破绽。”这是他第一次直接对我说话。“我知道,爸。”我应了一声。

这一声“爸”,叫得我自己都觉得别扭。“关于‘老鬼’,”**继续说道,

“我查了一下二十年前和王振海有过节的人,没有一个符合这个代号的。或许,

这不是一个名字,而是一个圈子里的外号。”“我会继续从外围查。”陈清瑶说。“好,

你们注意安全。”电话挂断。陈清瑶看向我:“你父亲的卷宗里,有没有提到过类似的人?

”我闭上眼睛,努力回忆着那些我早已翻烂了的卷宗。每一个字,每一个标点,

我都记得清清楚楚。突然,一个被我忽略了很久的细节,像电光石火般在我脑海中闪过。

在父亲公司的原始股东名单里,有一个叫赵金海的人。这个人,在公司成立初期,

和我父亲、王振海是铁三角。但在公司步入正轨后不久,他就因为一场意外车祸去世了。

卷宗里对他的描述不多,只有寥寥几笔。但我父亲生前有一次喝醉了,曾和我提过,

说赵金海这个人,胆小如鼠,但对数字极其敏感,是个天生的账房先生。因为他姓赵,

排行老三,又总喜欢穿一身灰扑扑的衣服,所以大家私底下都叫他“赵老鬼”。老鬼!

我猛地睁开眼睛。“我想到了一个人!”我将我的推测告诉了陈清瑶。她听完,

眼神一亮:“很有可能!一个死人,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。王振海对外宣称他死了,

实际上很可能只是将他藏了起来。”“我需要去查证一下。”我说,“市档案馆,

那里有二十年前所有的旧报纸,我想去看看那场车祸的报道。”“我陪你去。

”陈清瑶立刻说道。“你?”“对,”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,“一个傻子想出去玩,

需要人陪着,这不是很正常吗?”半天后,我带着“想要看小人书”的陈清瑶,

出现在市档案馆。这里陈旧而安静,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发霉的味道。我以查找历史资料为由,

申请了查阅旧报纸的权限。管理员是一个昏昏欲睡的中年男人。陈清瑶的出现,

让他瞬间来了精神。“哎呀,这不是陈局长的千金吗?”“叔叔好!叔叔给我糖吃!

”陈清瑶迈着小短腿跑到他面前,天真地伸出手。管理员被她逗得哈哈大笑,

从抽屉里拿出几颗糖果塞给她。就在陈清瑶用她的“疯癫”吸引住管理员全部注意力的时候,

我迅速找到了那一年的报纸合订本。我的手指在泛黄的纸张上飞快地掠过,心跳得厉害。

找到了!社会版的一个小角落里,刊登着那条新闻。《本市企业家赵某意外车祸身亡,

警方初步判定为疲劳驾驶》。报道很简单,配图也只有一张模糊的现场照片。但我的目光,

却死死地盯住了照片背景里的一个招牌。“福安修理厂”。这个名字,我记得!

父亲的卷宗里提过,这是王振海名下的产业之一,专门负责维修他们公司自己的货车。

一场发生在自己公司修理厂门口的车祸?这太巧合了。巧合得就跟是刻意安排。我拿出手机,

迅速将这篇报道拍了下来。这时,陈清瑶又开始“捣乱”了,她把管理员的报纸撕得粉碎,

当成雪花一样洒向天空,嘴里还唱着不成调的歌。管理员被她搞得焦头烂额,

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小动作。我们“狼狈”地离开了档案馆。车上,

我将我的发现告诉了陈清瑶。“车祸是假的。”我断定道,“‘老鬼’赵金海根本没死,

他一定被王振海藏起来了。一个活着的账房先生,对他来说,既是威胁,也是最好用的工具。

”“那他会把他藏在哪里?”陈清瑶问。“一个绝对安全,又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的地方。

”我们陷入了沉思。王振海到底把赵金海藏在了哪里?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轻微震动了一下。

是窃听器接收到了新的信号。我立刻戴上耳机。是王振海的声音,他在下达指令。“备车,

去静心疗养院。”静心疗养院?我皱起眉头,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普通。

但陈清瑶在听到这五个字时,脸色却瞬间变了。“我知道这个地方。”她声音发冷,

“这是王振海全资控股的一家私人高端疗养院,安保系统用的是军用级别。

对外宣称是服务于上流社会,但实际上,里面住的都是些什么人,没人知道。

”一个安保级别如此之高的疗养院。一个本该“死去”二十年的人。答案,已经呼之欲出。

04静心疗养院,坐落在城郊的一片山林里,环境清幽,位置隐蔽。从外面看,

它和普通的高档疗养院没什么区别。但我知道,这平静的外表下,隐藏着王振海最深的秘密。

“老鬼”赵金海,很可能就被囚禁在这里。“我必须进去看看。”我看着手里的地图,

眼神坚定。这是陈清瑶通过她父亲的关系,秘密搞到的疗养院内部结构图。“太危险了。

”陈清瑶皱着眉,“里面的守卫都是退伍的特种兵,而且监控无死角。”“富贵险中求。

”我说,“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。我们已经没有时间慢慢耗下去了。

”王振海既然去了疗养院,说明他对“老鬼”的看管,从未放松。

我们必须抢在他做出下一步动作之前,找到突破口。当晚,夜色如墨。

我换上一身黑色的运动服,像一只狸猫,悄无声息地潜入到疗养院的外围。

高耸的围墙上布满了红外线感应器和摄像头。我深吸一口气,观察着监控转动的规律,

在短暂的零点五秒死角出现时,身体猛地发力,攀上墙头,利落地翻了进去。落地悄无声息。

疗养院内部比我想象的还要戒备森严。几乎每隔五十米,就有一队巡逻的守卫。我屏住呼吸,

借着夜色和建筑的阴影,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动。我的目标,是结构图上标注的一栋独立小楼。

那栋楼在疗养院的最深处,周围没有任何其他的建筑,显得格外孤立。根据窃听到的信息,

王振海每次来,都会在这栋小楼里待上很久。我避开一队又一队的守卫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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