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涂悠怔愣一瞬，随即直接拒绝：“我不跳。”狐族的舞只为心爱之人，夜轩墨没资格让她跳。听涂悠拒绝，夜轩墨眼中划过一丝不可置信。他声音蓦地变冷：“你敢不听我的话？”涂悠的眼神瞬间冷下。夜轩墨还以为自己爱他入骨，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。可若不是因为他的脸，涂悠对他和对别人根本不会有半分差别。可看着夜轩墨那张脸，涂悠那句‘我不’却怎么都说不出口。殿内霎时安静下来。南蛮妖王又轻笑一声。“北荒王可是放话，说涂悠的舞比我从人间青楼带来的舞姬还要好，如今涂悠不肯比，就算输了。”“涂悠可是北荒王手下的第一大将，还以为真的是忠心耿耿，如今看来不过如此。”“北荒王好歹是妖王之首，原来连区区小女子都驾驭不了……”几人拱着火，夜轩墨面上越发难看，他起身走到涂悠面前。却没有发火，而是伸手，替她捋了捋散落的长发。“涂悠，听话。”说话时，夜轩墨的神情褪去冰冷，涂悠甚至恍惚觉得是辞玉在对她说话。可是，他从不会这么说……记得那时魔渊大战，战况十分凶险。涂悠看着辞玉终日紧锁的眉头，为了哄他高兴，给他跳了那支舞。可看清她在做什么，辞玉却忽然变了脸，直接打断她。“九州生死存亡之际，你不该想这些事情。”那还是辞玉第一次凶她，涂悠又羞又恼负气出走，带着狐族去了下界战场厮杀，任凭辞玉如何道歉都不肯见他。可后来，直到他倒在她怀里那一刻，涂悠才知道原来他早就做好了牺牲的打算。神魂消散前，辞玉看着涂悠，眼底竟是愧疚。“对不起，我没办法允诺你一生一世，小狐妖，我不配看你跳那支舞。”他觉得她的舞应该跳给能陪我一生一世的人。却不知晓，涂悠从来不在乎什么一生一世，只在乎他。眼前视线忽然变得模糊，涂悠看着夜轩墨那张和辞玉别无二致的脸，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。下一秒，便听见自己的声音哽咽开口。“我跳。”夜轩墨眼中终于满意：“那便去吧。”涂悠被推到大殿中央，感受到周遭无数道戏谑目光，深深闭上眼。辞玉这个笨蛋，因为珍视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