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意外听到其中一人在洗手间打电话:
“季总您放心,我们没碰苏小姐一根头发,拖了十遍地才敢把她被子丢在地上。”
“可是她看起来并没有要走的意思……”
我走过去,在对方震惊得目光中,摁下免提。
“季晏礼,你这样有意思吗?”
对面沉默几秒,无奈叹气:
“阿禾,那种又脏又累的工作有什么好?你要多少钱跟我说,我给你。”
“如果是因为无聊,刚好瑶瑶下个月有个比赛,编舞没头绪,你天赋好,帮她出出主意。”
可我早就不能跳舞了,更不愿意给苏星瑶做嫁衣。
“季晏礼,我不会辞职,咱们早就离婚了,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。”
我以为自己说得够清楚,可他显然不这么想。
第二天,我拖地时被客人不小心撞到,碰碎了大厅那个半人高的陶瓷花瓶。
经理瞥了一眼,递给我张收据:
“古董的,价值三千万,要是拿不出来,老板只能送你去坐牢。”
我慌了,这么大的数额,我要坐多少年?
见状,经理意味深长地冲我笑笑:
“何必死要面子活受罪?身后现成的大树不靠,要强也要有资本。”
我突然意识到什么,果然就看见季晏礼走了过来。
“阿禾,只要你辞掉这里的工作,听话跟我回别墅住,我帮你赔。”
“是你故意安排人讹我的?”
季晏礼坦然承认:
“我也是为了你好,你太倔强,我只能这么做。”
我气得攥紧拳,先是孤立,然后又是讹人。
这算什么为我好?!
可对方是季晏礼的人,不会为我作证,我不能坐牢。
我还要帮小小完成心愿,那是我欠她的。
无奈之下,我只好签了离职协议,抱着骨灰坛跟季晏礼离开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