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悦读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6-02 20: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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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予墨立马起身,轻手轻脚又到了窗边......

【殿下,您这是要做什么?】

昆仑镜看着白予墨嘴角带着志在必得的笑意,突然之间就有预感——男主可能要惨了!

白予墨无视了昆仑神镜,只是探头看了看周围,然后把手伸出窗外,莹白如玉的手腕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诱人。

一抹流光从白予墨指间流出,然后飞向了南宫贺煊的房间。

这抹流光只有白予墨和昆仑镜能看得见,所以就算是有人看到了白予墨开窗,也没什么。

而已经进入睡梦中的南宫贺煊却梦到了让人血脉喷张的场景。

梦里,白予墨身穿红色纱衣,坐在他的龙床之上。

白予墨头发在脑后用一根金簪松松垮垮地束起,红色的纱衣,玄色魅肚兜,衬得白予墨皮肤更加白皙。

这样诱人的人儿,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丝害怕,不过更多的是依赖,整个人魅惑又清纯。

在梦里,南宫贺煊更加大胆,直接把人拉进自己怀里,低头吻了上去......

梦里,总能放肆一些了吧?反正白予墨注定会是他的女人。

“陛下......还请,还请陛下怜惜。”

白予墨双手紧紧抓住南宫贺煊胸前的衣服,声音娇弱,微微颤抖,似是紧张,又像是害怕,可是身体却不准痕迹地更加贴近南宫贺煊。

这让南宫贺煊的征服欲更加强烈,不顾身下人的挣扎和呼痛,只想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。

南宫贺煊的梦,是白予墨操控的,虽然有他很清楚那是梦,但是他的行为几乎都受到了白予墨的影响。

第二天,南宫贺煊站在白予墨房门口,有些尴尬,毕竟在梦里自己就好像是个禽兽一般,那样欺负人家。

最主要的是,他们两个这只是第一次见面啊!

如果白予墨真的知道他在想什么,岂不是会把他当成变态?

“南公子早!”

白予墨刚出门就看到了正在发呆的南宫贺煊,便走上前去行礼。

白予墨行礼的时候故意走得离南宫贺煊近一些,举手投足之间,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显现的恰到好处。

少女自带的体香也飘到了南宫贺煊面前,这香味儿,一瞬间就让南宫贺煊想到了昨夜那个旖旎的梦境,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。

南宫贺煊只觉得自己脸颊发烫,现在看见白予墨,他总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,当下只想要逃离这里。

“白姑娘早,今日若是无事,白姑娘可以让云瑶陪你出去转转,在下还有事要忙,晚上才能回来。”

“多谢南公子收留!”

既然南宫贺煊还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,那白予墨当然要接着演下去了,只不过白予墨看着南宫贺煊的背影,怎么都觉得似乎有点儿落荒而逃的感觉。

南宫贺煊离开之后,云瑶问白予墨想不想出去转转,被白予墨拒绝了,毕竟她可不想再惹出什么麻烦出来,而且......

早上起床的时候,昆仑镜就告诉她,今天在皇宫里会有人给南宫贺煊下药,就是想要以此借机上位。

那人想的倒好,爬了龙床,最好还能怀上龙种,这样的话,那就不仅仅是上位了,而是母凭子贵!

不过这些人应该怎么都想不到,在这个世界上,能够在南宫贺煊这儿母凭子贵的,也只有她白予墨了!

而经过昨晚的那个梦境,白予墨可以确定,南宫贺煊如果真的中招了,脑子里想到的人,也只会是自己。

毕竟没有一个帝王能够轻易接受给自己下药的人,这是对皇权的挑衅!

所以白予墨得守在这里,万一南宫贺煊突然回来了呢?

果不其然,傍晚的时候,云瑶刚给白予墨做好饭,南宫贺煊就被追风扶着回到了这间别院。

“南公子这是怎么了?”

白予墨看着被扶进自己房间的南宫贺煊,深色担忧,做不得假。

追风想到了自家主子的吩咐,只能说自己临时有事,拜托白予墨照顾自家主子,然后给云瑶使了个眼色,两个人便出去了。

看着面色潮红躺在床上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的南宫贺煊,白予墨走过去坐在床边,伸手摸了摸南宫贺煊的额头。

“怎么这么烫?”

白予墨刚要把手收回来,手腕就已经被抓住了。

已经快被药折磨奔溃的南宫贺煊感受到了自己额头上的一抹凉意,当然不会轻易放过,拉着白予墨的手,就贴上了自己的脸。

“南公子?南公子,你醒醒。”

白予墨整个人被南宫贺煊拉着趴到了他的怀里,脸颊瞬间染上红霞,耳垂的颜色差点儿就能滴出血来。

南宫贺煊也稍微清醒了一些,一看是自己在梦中欺负了好几遍的美人,瞬间就放下戒备。

南宫贺煊现在已经快要分不清现实和梦里的场景了,他只知道面前的这个可人儿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!

下一瞬,白予墨被南宫贺煊扣住纤细的腰肢,压在床榻之上。

“啊!”

白予墨的声音还没有完全喊出来,就被南宫贺煊用唇堵了回去。

南宫贺煊左手握住了白予墨的两只手腕,压在了白予墨头顶的位置,右手掐住白予墨的腰,开始不停索吻。

白予墨挣扎了一番却没有挣扎开,眼角有泪滴划过,却被南宫贺煊发现,然后将泪珠全部吻了个干净。

药效作祟,南宫贺煊把昨夜梦里做过的事情走都做了一遍,直到身下的美人满身红痕,体力不支昏了过去,南宫贺煊才彻底清醒。

看着自己做的好事,南宫贺煊突然有些后悔。

白予墨会不会觉得他是个欺男霸女的恶人?会不会觉得他收留白予墨就是为了这种事情?

半夜,白予墨醒了过来,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南宫贺煊的怀里。

她刚要挣扎着起身,就发觉自己浑身都痛的厉害,尤其是腰......

“嘶......”

“你醒了?”

南宫贺煊也被白予墨的动作弄醒了。

“我......我们......”

白予墨面无血色,似乎是被吓到了。

南宫贺煊坐起身,给白予墨披上自己的衣服,然后把人捞起来抱在怀里。

“今日之事,是我对不起你,有人给我下药,我这才会......不过你放心,我会对你负责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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