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悦读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6-02 20: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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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予墨却已经哭的不能自已,她推开南宫贺煊,拉起被子遮住自己胸前的春光。

“你要如何负责?我如今的身份可是待选秀的秀女,如今这个样子......怕是难逃一死,你还是快些走吧,千万别让人知道了,不然的话......”

“予墨这是在担心我?”

南宫贺煊本来还以为白予墨哭成这样,是因为自己欺负了她,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。

“别说这些没用的了,赶紧走啊!”

白予墨伸出手用力推了一下南宫贺煊,却忘了自己手掌还有伤,忍不住痛呼一声。

“小心,别用这只手,睡前给你清理的时候,我给你重新换了药,这伤且要两三天才能好呢。”

白予墨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,也就只有这只手和手臂没有红痕。

不得不说,这男人还是有良心的......

“你别管我了,快走啊!”

白予墨不敢高声大喊,只能轻轻推搡着南宫贺煊。

可是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推得动南宫贺煊?

而且,现在的南宫贺煊,满脑子都是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。

刚才的推搡,让在白予墨身上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有些掉了下来,露出了白予墨莹白如玉完美无瑕的肩头和脖颈,只是现在那肌肤之上却有很多暧昧的红痕,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变得青紫了。

可是也正因如此,让南宫贺煊看的又有些心猿意马。

然而美人的哭声却让他不得不回到现实,他重新抱紧白予墨。

“不会有事的,你相信我,好不好?”

“你疯了?这是死罪!”

“傻姑娘,我怎么会治自己的罪?”

“你......这是什么意思?”

白予墨下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,眨巴着眼睛看着南宫贺煊,呆愣愣的可爱样子极大程度上取悦了南宫贺煊。

“我......就是南宫贺煊。”

普天之下,自然是没有人不知道新帝的名字就是南宫贺煊。

“你......你是......陛下?”

白予墨脸色瞬间苍白,看向南宫贺煊的眼神中,也带上了一丝恐惧,身体开始有些微微颤抖。

看到这个样子的白予墨,南宫贺煊有些后悔,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跟她这么早表明身份?

可是他又害怕等到那个时候,白予墨会生气......

想到这里,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,堂堂皇帝,居然会害怕一个小女子生气?这要是说出去,岂不就是一个笑话?

“我是,你别怕,我......”

“可是......陛下,您别责罚我爹爹,好不好?”

白予墨扯着手中的被子遮住自己,挣扎着起身,似乎是想要给南宫贺煊下跪,然而现在正***上脑,哦不是!

是......怜香惜玉的南宫贺煊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小姑娘未着片缕地跪着?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又把小姑娘吃了。

南宫贺煊连着被子一起,把人抱在自己怀里,轻声哄着。

“别害怕,我不会对你父亲做什么,更不会惩罚你。

是我的错,其实我应该一开始就告诉你我的身份。

只是我当时觉得你应该会害怕我,我担心你又逃跑,才打算等过一阵子再告诉你,可是我没想到,居然有人敢给我下那种药,还......还连累了你。

我本来就不想弄什么选秀,不过幸好你来了,我会对你好,会对你负责的,嗯?”

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,南宫贺煊的声音温柔的能掐出水来。

白予墨温顺地窝在南宫贺煊怀里,眼泪就没断过,抽抽噎噎的,像个小猫一样。

随着美人的颤动,加上两个人现在的样子,必不可免地就会有肌肤之亲......

正哭泣的美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,可是南宫贺煊可就不好受了。

如果说那个梦境是他见色起意的臆想,那昨夜的一幕幕可是现实啊!

个你何况现在的美人如此依赖自己......

只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。

因为怀里的小姑娘哭的根本就停不下来,和昨夜的情况有的一拼!

“予墨?墨儿?别哭了,再哭下去,眼睛都肿了。”

南宫贺煊一边轻轻拍着小姑娘的背,一边安慰,可是效果不太好,小姑娘还是在哭。

“再哭,我就......”

南宫贺煊本来想吓唬吓唬白予墨,然而,白予墨却抬起头,看着南宫贺煊,眼神哀怨:“你要如何?”

“现在不怕我了?”

南宫贺煊不生气,只觉得好笑,轻轻擦掉白予墨脸上的泪水。

白予墨撇撇嘴:“你方才说过会对我好的......再说了,你要是想杀我,我害怕和不害怕,有区别吗?”

白予墨必然不可能真的只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柔弱可怜的形象。

虽然南宫贺煊是皇帝,作为这世间权利最大的人,他肯定希望自己的后妃能够依靠自己。

但是一味地柔弱只会沦为普通的庸脂俗粉。

所以,白予墨要让南宫贺煊知道,她也有和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不同的一面。

只不过,要拿捏好分寸,不然的话,就只会弄巧成捉。

所以白予墨说这句话的时候,声音越来越小,嘴上说着不害怕,其实两只手一直在抠自己胸前的被子,南宫贺煊不准痕迹地扫了一眼......

得!这被面儿都快被小姑娘抠破了!

南宫贺煊握住白予墨的手,拇指轻轻摩挲:“别害怕,你先在这里住着,等到选秀的时候,我会让人把你送过去,届时,我送你一个礼物!”

南宫贺煊很清楚,被自己欺负了的这个小姑娘,从小被教育要读那些规训女子的书。

自己如今得了人家小姑娘的身子,小姑娘肯定是把他当成了未来夫君,就如同当初白知府给她和那状元郎订婚是一样的。

“礼物?”

南宫贺煊点点头:“嗯,礼物,你只要等着就好了,听话,好不好?”

“嗯。”

虽然表面上白予墨很是乖巧,实际上心里已经吐槽的话已经堆了不知道几箩筐了。

南宫贺煊刚才说的那些话,怎么听都像是渣男骗小姑娘的吧!

【殿下,要服用生子丹吗?】

【不了,现在南宫贺煊对我还没有情根深种,而且他知道自己的隐疾。

如果我现在怀了孕,保不准他会不会怀疑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,先等等吧。】

【好的殿下!】

接下来的几天,南宫贺煊白天在皇宫里处理奏折,晚上就偷偷溜进自己的别院,去陪白予墨。

当然了,这期间还是会发生一些......本不应该在婚前发生的事情。

第二天白予墨总是扶着腰气鼓鼓的在南宫贺煊的枕头上锤几下,以表达自己的不满和辛苦。

这几天南宫贺煊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带着白予墨出去逛夜市,只要是白予墨多看了几眼的东西,南宫贺煊全部打包带走。

当然了,拎东西的,只有可怜的追风。

连南宫贺煊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在那些摊贩老板称呼白予墨为“夫人”的时候,他心里有多开心。

然而就在进宫参加选秀的前一天晚上,南宫贺煊没来......

“姑娘别担心,说不定陛下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脚。”

云瑶看出了白予墨的担心和焦急,便上前安慰。

白予墨却还是皱着眉头:“以前他即便会晚来一些,也会差人过来说一声的,可是现在,他没来,追风也没来传话,我有点儿担心......”

云瑶一听,却笑了:“姑娘不用担心,谁敢对陛下做什么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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