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律台。

掌门、戒律长老、各峰真传一字排开，乌泱泱近百号人。

搞这么大阵仗，我这一个籍籍无名的外门弟子也是让他们操心了！

我跪在正中，鼻尖全是龙角犀残留的“余香”。

戒律长老冷声开口：“余小鱼，你昨日擅闯藏经阁，可有辩解？”

我刚张嘴，系统“叮”地一声：

【检测到长老内心OS：‘快认罪！不然给我孙子送外卖的事就瞒不住了！’】

我：“……”

我深吸一口气：“弟子认罪。但事出有因——”

“因什么因？”戒律长老胡子一抖。

我眨眨眼：“因为……秦师兄饿了。”

全场死寂。

秦牧寒坐在右侧，原本面无表情，闻言指尖一紧，茶盏“咔嚓”裂成两半。

戒律长老：“说清楚！”

我掰着手指头：“昨日戌时，秦师兄传音给我，说他练剑辛苦，想吃东街张记的‘灵笋烧麦’，但又不便亲自下山，于是托我顺路带一份。”

“张记烧麦每日**一百份，弟子排了两个时辰才买到，怕凉了，这才抄近路从藏经阁后门溜进来。”

说着，我从怀里掏出——一个扁塌塌、凉透了的油纸包。

油纸包上，还沾着一片绿油油的龙角犀菜叶。

空气安静得可怕。系统在我脑内笑得像打鸣：

【宿主脸皮厚度+10，声望+50！】

秦牧寒缓缓起身，声音冷得掉渣：

“我什么时候让你买过烧麦？”

我一脸无辜：“师兄忘啦？你传音时还说，要是烧麦凉了，就罚我抄剑谱一百遍。”

秦牧寒：“……”

戒律长老看向秦牧寒，眼神复杂：“牧寒，可有此事？”

秦牧寒薄唇紧抿，半晌，黑着脸硬邦邦吐出一个字：

“……有。”

戒律长老：“……”

掌门慢悠悠捋胡子：“既然事出有因，擅闯之罪便免了。但——”

他话音一转，目光落在我身上：“你昨日在戒律台，当众***长老，该当何罪？”

我：“？？？”

我什么时候骂了？！

系统好心提醒：

【昨日系统外放‘藏经阁明明是你孙子让我来送外卖的！’，被认定为***。】

我懵逼：“……”

掌门微微一笑：“罚你去灵兽园，继续铲屎七日，可有异议？”

我：“弟子……无异议。”

戒律台散场。

我刚走出大殿，就被一只修长的手拽进假山后。

秦牧寒把我按在石壁上，声音压得极低：

“余小鱼，你到底知道些什么？”

我后背紧贴着冰冷山石，鼻尖全是他身上的冷竹香。系统疯狂刷屏：

【检测到秦牧寒心率飙升！当前好感度-10→0！恭喜宿主脱离仇恨线！】

**笑：“我知道的，可能比你想象的还多一点点。”

秦牧寒眸色幽深：“比如？”

我：“比如你晚上自己跟自己谈恋爱？”

空气瞬间凝固。

绝杀！哈哈哈……

下一秒，系统尖叫：

【警告！检测到秦牧寒杀意波动！】

我秒怂：“我瞎说的！”

秦牧寒却忽然笑了，笑意不达眼底：“很好。”

他松开我，转身欲走，又回头，扔给我一块玉简。

“明日灵兽园，用这个联系我。”

我握着玉简，一脸懵逼。

莫非秦师兄也要扫粪？